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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蒼家的這篇。
內容有點沉悶因此下收。
內容有點沉悶因此下收。
少年踩上黑白方格,以往沉積於黑白大理石上的灰塵被清晨的細雨沖刷過而一塵不染,少年嬌小的身影穿越被刻成馬型的騎士、持有十字架的主教以及小小一片城牆表示的城堡,四周有幾株泛著水光的野草,國王與皇后共同凝視著他們的子民與領土,黑白交錯中他終於到達可以坐著休息片刻的地方。
這盤西洋棋是很久以前少年與少女外出散步時發現的,它被遺棄在角落的草叢間。
少女喜歡石刻、雕像,也對這組大理石刻的各種旗子產生興趣,即使上頭許多瑕疵,即使石製的棋對他們而言很沉重,他們依然一起將這組棋整理了起來,當成共同的秘密。
坐位有點潮濕,少年從口袋中拿出手帕仔細擦乾才坐下來。
他知道自己為何來到這裡,想安靜等待卻有些心神不寧,無法冷靜下來。
少年知道自己對這陣子發生的事感到恐懼不安,也因待會會見到的人而感到開心,煩悶與愉快興奮混合成複雜的情緒佔據他的思考路線,他用力晃了幾下腦袋,直到雙馬尾拍打到自己才稍微冷靜下來。
他盯著黑白棋盤上被摩擦出的刻痕,視線順著痕跡慢慢移動。
少年對此毫無意義的舉動非常專注,連另一雙鞋底輕叩棋盤而來的聲音都沒注意到,直到細長的影子隨著主人來到他的面前,他才驚嚇到似的抬起頭。
「啊…阿響。」
即使呼喚過這個名字無數次,少年依然會感到羞怯。
少女輕巧移動到少年身坐下,若無其事地整理裙襬皺折。
飄揚的閃耀白髮幾乎擦過臉頰,以及隨風傳來的香氣令少年感到心跳加速。
「…獸徑?怎麼了嗎?」
面對少女的疑問他只能紅著臉猛搖頭說沒有。
「是不是發生了不好的事?看起來不太一樣喔……這裡。」
少女用纖細的手指輕輕觸碰少年的臉頰,令少年的臉頰再度泛紅。
但這次少年的反應不如往常激烈,果然是有點怪怪的吧?少女尋思著。
「嗯…如果小蕈姊姊在一定會罵我的。」
…一定,毫不留情。少年垂頭喪氣地肯定自己會被責罵的事實。
他輕輕踢著腳,讓鞋底敲擊大理石板發出清脆的聲音,直到少年想到這種舉動不禮貌才停下動作。
「…有煩惱,願意可以對我說?」
從少年臉頰旁離開的手往下移動握緊少年的手,讓他像被電到似的抖了一下。
少年過了一陣子才開口。
沉默的時間中一半是在思考該如何將煩惱說出口,一半的思緒因少女柔軟的手指而悸動。
猶疑的視線在騎士與主教之間徘迴,最後回歸於地板上的破舊紋路。少年一字一句慢慢出煩惱,似乎是在藉由說出口這件事來確認自己的想法不是正確的。
「……小枯姊姊也在,我告訴自己不用擔心,一定是自己想太多…
--絕對不是因為被……爸爸討厭、才被請去阿犬姊姊家住的。」
感受到少女輕撫自己的頭髮,少年深吸一口氣繼續。
「可是爸爸什麼都沒說就要我們離開家裡……我很害怕。」
藉由書信來往少年知道只有自己一個人不曾踏進那個家一步。
他覺得自己被遺棄,是不被需要的孩子。
當少年藉著機會鼓起勇氣與那個人見面時知道自己沒有遺忘,感動地難以言喻。
打從見面起、不,是在他開始期望自己能到那個家開始,他就決定當好孩子讓那個人滿意,不讓那個人擔心,除了害怕被嫌麻煩惹人厭,他更希望那個人能喜歡自己、關心自己。
然而這次毫無理由的短期寄宿加深少年心中的不安。
少女誤以為低垂著頭的少年在哭泣,稍微低下頭望了望少年的臉,少年充滿悲傷的黑色眼眸中卻沒有半點霧氣。理解少年的堅強,少女露出淺笑。
將左手抵著自己胸口,少女宛如發誓似的說著:
「獸徑是好孩子…絕對不會被拋棄的,我保證。」
少年終於抬起頭來,回望著長久以來憧憬欽慕的對象。
這是他第一次仔細凝視少女如寶石般閃耀卻又彷彿深海般沉靜的紫藍色雙眸而不感到害臊,逐漸平靜下來的他,終於在這個寶貴的難得機會中提起勇氣,回握少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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