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肪吸引 二の腕 Child In My Hand 誰殺了鳥。 書頁收集 忍者ブログ
只是一點點的記憶,與渺小的棲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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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不在,陪伴雷與咏回家,還要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阿枯也不在,又跑到外面去溜搭…也可能是回到Livly公園,我認為她一定會後悔,因為天氣實在太冷。

客廳很安靜,室內與室外彷彿是不同的空間,只有偶爾從緊閉的窗外傳來呼嘯而過的風聲以及獸徑翻著書頁啃咬餅乾的聲音。自從上次從阿蒼家回來之後,他就非常喜歡POCKY而且特愛草莓口味,雖然已經了解事情發生的經過和原因,還是搞不懂這孩子喜歡POCKY的理由。

……是初戀的滋味嗎?←喂。


-


安靜的時間維持不久,出現在毛玻璃外的小小影子用腳踢著窗戶玻璃,不斷傳來喀喀喀的清脆聲響,真是的,阿枯每次都這個樣子。走到窗邊把窗戶推開,小黑羊衝了進來,站穩步伐後她像洗過澡全身溼透的小狗一樣用力甩著頭髮與裙擺,好像黑色的波浪舞…,咦、等等…

白白粉粉的東西落在桌面馬上就化成了水…呃,這是雪吧?
Livly公園似乎正在下雪,可能就是從那裡帶回來的。我拿了掛在一旁的小毛巾擦擦桌面,處理好衣物的阿枯自徑靠近他們所使用的小矮桌,並把我剛才沒有注意到她拿在手中的白色物體放在桌面上。





「是雪球耶,好可愛,是小枯姊姊做的嗎?」

怕冷的阿枯會願意用手碰雪這種低溫度的東西嗎?可是她又帶了雪球回來…我真搞不懂。
窩在抱枕堆中的阿枯只是用羊蹄點著地毯沒有回答獸徑的問題,已經理解阿枯不想說話就不開口的習慣,獸徑眼神帶著期盼轉問我:「這裡什麼時候會下雪呢,爸爸?」

「呃--我們這裡的氣候不會下雪。」

思考著該如何對他說明我們處於亞熱帶諸如此類的地理環境觀念,卻被獸徑的聲音給打斷。

「小蕈姊姊說雪是聖誕老人帶來的,我以為是聖誕老人還沒來的關係。」

原來外面是不會下雪的呀…?依然觀看著雪球的獸徑喃喃自語,似乎對不會下雪這件事感到失落。




獸徑這孩子該不會相信有聖誕老人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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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把月底節日的禮物完成,雷與咏早上從阿蒼那回來這裡,預定晚上才會回去。
說確實一點,是雷陪伴咏回來,雖然咏已不需要他們接送,但雷與硝子似乎還是不太安心讓她單獨來往兩地。

過度保護會傳染嗎?


-


「雷不可以幫忙喔。」

我的聲音讓雷停下動作。
不是說親手製作才有意義,只是咏似乎也希望能夠自己製作最後的步驟,她把隨意披散的長髮束成馬尾坐在工作桌前專注製作,獸徑也在一旁幫忙。

無事可做的雷站在咏身邊觀看一陣子後注意力轉移到放置在一旁矮木櫃、最後步驟由硝子努力完成的小型完成品上,雷的手指在歪歪斜斜的接縫處上來回劃了幾次,看不到雷的表情,但隱約覺得他嘆了口氣。
最後雷走到一開始就被隔離在工作室外的硝子身邊坐了下來,他的動作非常自然,卻因為太靠近硝子而被坐在硝子懷裡的阿枯攻擊。

「……」「……」

羊蹄點踏著桌面,叩叩叩。似乎在尋找下一次攻擊機會。

或許因為被攻擊也可能因為從他一進門阿枯就死黏著硝子不放,稍微退遠後的雷瞪著阿枯。後者卻一臉輕鬆,甚至更往硝子懷裡鑽不理會瞪著自己的雷。



雷依然瞪著阿枯,偶爾眼神會移到硝子身上,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

「雷怎麼了?」

面對硝子的疑問,雷似乎在考慮該怎麼開口,考慮非常久,深吸一口氣才問硝子:
「--怎麼這傢伙會窩在你身上?」

似乎是因為看阿枯窩在硝子懷裡很不習慣才反應的,但是看起來…根本就是吃醋吧?

不遠處的咏和獸徑似乎察覺到這裡的氣氛,停下手邊的動作望過來,兩個孩子交頭接耳小聲交談,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看到獸徑小跑步過來拉阿枯的雙手說要一起玩,應該是想為硝子和雷製造獨處空間。

至於咏……

「天氣很好,雷和硝可以去散步。」

她把硝子的右手與雷的左手疊在一起,並將兩人推出門。

「雷不想去嗎?」「我沒有這麼說--!」

如果我沒看錯,雷好像用力握緊牽著的手。

「謝謝咏。」硝子似乎很高興,摸了摸咏的頭道謝。


-


過沒多久,獸徑拉拉我的手指,用著不好意思打擾我的表情表示他們把禮物製作完成。
他小跑步到在完成品旁,墊腳伸手拍拍物體的頂端,第二項完成品對我而言可以捧在掌中,對他們來說卻非常巨大,等身大…是這樣子說的吧?我看著那個軟綿綿毛膨膨的物體,不禁對咏的手藝與耐心感到佩服,咏這點像雷真是太好了。

「辛苦你們了,你們好棒。」
「希望收到禮物的人能喜歡。」

小手為完成品做最後裝飾,咏露出害羞的笑容。
「不進來嗎?風好冷…--我想關窗戶。」

把手指互相交疊取暖,我走到窗邊低頭看著縮在窗角的阿枯,害怕寒冷的她坐在窗邊,身子縮得小小的,罩在身上的薄斗篷被戶外的冷風吹地啪啪作響,裙擺鑲邊的骨白色絨毛也被吹散變形,看不出原有的姿態。

視線稍微移進房間內,硝子和獸徑正在寫信,給小蕈的回信。
這次小蕈的信內容和往常不太一樣,除了關心家裡狀況外還多提到了幾次她在公園中發生的有趣事件,阿枯可能是因為寂寞才在…鬧彆扭吧?

我重複一次剛才的問話,這次阿枯終於聽到了。
她用眼角撇了我一眼,跳下窗台,踩著小小的蹄聲往房間的暖源走去,到硝子身邊低頭盯著他。
阿枯這樣看著硝子似乎是某種暗號,會讓硝子稍微挪動一下自己的坐姿,以便阿枯用理所當然的表情坐進懷裡,喂、喂,我真的好想出聲打擾說這是咏專用的位置,但是硝子不會在意這種事,看表情就知道了,只是阿枯的羊角停留在硝子的鎖骨附近,看起來十分危險啊……



「小枯姊姊也要寫信嗎?這裡有畫好的信紙喔!」

只是我畫得不太好。獸徑補上一句,把淺綠色的信紙推到阿枯面前。
在信紙上畫小圖案裝飾是小蕈的習慣,獸徑受到影響也習慣這麼做,但是兩人喜歡畫的圖案風格大相逕庭,果然是少年與少女的差別?

「筆在這裡。」「……」

阿枯的說話速度慢,寫字速度倒是滿快的,她抓起硝子遞來的筆在信紙上留下豪邁潦草的幾個大字,雖然阿枯期盼小蕈能夠回到家中陪伴自己,卻從不把這點寫進信裡,她所留下的字句意義大多為『我還在這裡』。
以阿枯的個性來說她並不會在意自己為小蕈增加麻煩這種事,且她也不是只傳遞思念就滿足的類型,因此我並不太懂阿枯寫信時的心情與想法,但或許是……

「爸爸!」「我們去寄信,馬上回來。」

思緒被聲音打斷,穿著大外套的獸徑右手拿著整齊貼上郵票與封好封口的信封,左手握著硝子的手一起出門,依然留在家中的阿枯陷在軟綿綿的抱枕堆中看起來像睡著了,但從羊蹄小頻率的踢動看得出來她還醒著,只是散發著不想再與我對話的氣氛。



「啊,這麼說來……」

我從來沒有看過投遞用的郵筒或是收送信件的郵差,他們的信件是怎麼傳遞的…?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信有確實交到收件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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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殺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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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訪者請先閱讀枯樹枝

棲息者
  : Livly
硝子 : 妖精
  : Mero
獸徑 : Mero
  : 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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