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肪吸引 二の腕 Child In My Hand 誰殺了鳥。 視線之外 忍者ブログ
只是一點點的記憶,與渺小的棲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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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越過邊界時,熟悉亮眼的紅色進入她的視線範圍內。

蕈踩著長靴,以悠閒的步伐接近對方。
鞋跟輕敲石板地磚的聲音使對方回頭,如今那被削短的紅色不會再隨著主人的移動而有明顯的起伏,她刻意忽略對方眼睛中的驚訝,在一步之遠的距離收攏腳步,停頓下來整理因步伐而產生許些皺摺的裙擺數秒,才仰起頭直視對方。

「早安。佇在公園門前的目的是阻擾交通嗎?
 若是如此,我有個更好的建議,--商店街,那個地方更能簡單達成你的願望。」

「早安,呃,不是這樣…,我正要去妳家。」

或許是因為蕈略帶戲弄含意的語氣,又或許是因為在意外的時間地點見到她,
律聲有些窘迫地回應她的寒暄。

得知律聲的目的地後,她才理解前幾日收到那封標明日期、要自己當天回家一趟的信件來意。
--這是非常差勁又可笑的安排手段,她在心中嘆氣。

由於目的地相同,她提議結伴而行。
路途中律聲顯然因為身邊有她的陪伴而緊張,意識到這點的蕈露出微笑,纖細手指輕巧握住律聲的手,感受到對方身體在雙手接觸時明顯停格使她笑得更愉快,抬起空著的那隻手在律聲眼前輕輕揮動。

「怎麼啦?牽著手,就不會好好走路了嗎?」

回神過來的律聲紅著臉道歉,一反平常冷靜的慌張模樣令她感到很有趣--以及一絲絲的可愛。

就是因為這種反應才想捉弄他…。
輕握律聲的手,蕈如此尋思。






越過長長的步道,就是人類的世界。

現在的天空是雨雲剛散開不久的灰霧色,人類的世界和氣候受到控制而四季分明的公園不同,有的存在。蕈還記得她第一次見到水滴從天空落下時所感受到的那份驚奇,對此好奇的她查閱許多書籍,才了解外面的世界有許多只待在公園裡無法體會的事物。
之所以半強迫獸徑離家,除了看不下去那個孩子自找煩惱,也是希望他能親眼見到這些有趣的事物而不是滿足於聆聽自己描述出來的世界。


「--唉呀,現在該怎麼辦呢?」

撇除與現在不搭調的回想,蕈望了望地面上與池塘尺寸相符的巨大水窪,由於可以選擇等水退或繞路而行,她並不是真的煩惱這件事但是想看看律聲會有何反應,幾乎是以刻意的口氣自言自語。

站在她身旁的少年愣了一會,接下來的行為卻讓蕈倍感意外。





他將她橫抱起來,跨越水窪。

律聲的步伐很平穩,但移動時難免有些晃動,蕈輕輕抓緊他胸口的襯衫,透過柔軟布料傳遞過來的體溫令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一向習慣與幼年孩子相處,並不介意那些孩子對自己的親密接觸,原以為對其他人也是如此,但是支撐著肩膀的手掌比想像中的還巨大以及與平常不同的視線高度……似乎都在說明這個時常在自己面前慌張臉紅的少年其實是個成熟男人。

聽著自己比平常快了一拍的心跳聲,她用眼角餘光悄悄觀察律聲,發現他的表情沒有特別變化,彷彿這是很普通的行為。
終於到了水窪對面,律聲以輕柔的動作將她放下,蕈稍稍皺著眉以有些凌亂的動作整理衣裙。

「真是的,剛才整理好的裙子又得重新整理一次了…。」

「呃、這是!」

抱怨卻掩飾不了臉頰泛紅,這時律聲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越舉行為,慌張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看著律聲又紅起臉來,蕈才鬆了一口氣。

這才像平常的律聲。
明明是連牽手都會不好意思的人,竟然……


--她決定取回控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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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呢。」

門外的少女對她的寒暄點頭示意,視線越過她的肩膀落在房間深處的大型木桌,擺放著一袋看起來溫暖柔軟的棉花、兩三捆深藍色的絨毛布料、一個縫製中看似什麼動物的布偶半成品以及零碎的工具,比如剪布的金屬剪刀、固定了五顏六色大頭針的針插。

少女眨眨雙眼,把雙手緊抱的牛皮紙袋遞給房間主人。

「我只是來還書的,……妳正在忙?」

「不算在忙,正好休息中。留下來喝杯茶如何?」

她側身請少女進門。





話題又中斷了呢。
她眨眨灰黑色的眼眸,停下手上的針線穿梭思考。

響是她幼年時就認識的朋友,並不像普通女孩子一樣會一起出遊、交換心事的親密關係,響頂多只是不讓她厭惡、煩躁甚至認為對談浪費時間的談話對象。

她們見面後總是做各自的事,偶爾搭聊幾句,然而自從獸徑出現後,小茶會的氣氛就改變了。那個笨拙的孩子總是努力尋找話題,希望能化解沉默的空氣,無論是流傳於公園中不確實的都市傳說還是昨天和隔壁鄰居交換到的無用、慢了一步的『新』消息。

回憶中獸徑笨拙卻拼命的舉動令她露出莞爾的笑容,閱讀中的響意識到了這點抬起頭,她對響搖搖頭表示沒什麼,而響的注意力卻停留在她手中逐漸成型的物體上。

「那是…」
響微張的唇帶著保留,或許遲疑點在於她與布偶所象徵的對象。

周遭的人都曉得她對那隻狼抱有一層敵意,就算她早就在幼年時就已經理解那種想法是錯誤的,儘管長年下來那負面的情緒已淡化許多,她依舊不願意妥協,在任何碰面的機會中偽裝出以往厭惡對方的模樣,即使兄長會因此露出無奈的表情,這算是微小的任性。

製做這個布偶的原意並不是懺悔,只是單純想看兄長愉快欣喜的笑容。
她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布偶的正面轉向響。


「很可愛,」
響在仔細觀察後透露出讚美,她放下翻開的書本,置於桌面的雙手合十緊握,總是沉靜的紫藍色雙眸閃耀著一鼓波動。
「…可以摸摸看嗎?」

……這是那隻狼的象徵,因此對於喜歡他的人而言,殺傷力十足。
她在腦中稍微模擬在遠方的兄長見到布偶的情形,也許與目前這位少女類似。

輕嘆口氣,她點點頭遞出布偶,並且小心叮嚀。

「這部分還沒縫合,小心別讓棉花掉出來。」

接過布偶的響以白皙手指順著絨毛紋理移動,就像撫摸幼犬似的輕揉布偶的頭頂。
此刻,她想起被自己刻意趕離這幢小屋的嬌小少年,為他沒有機會看到喜歡的人這種可愛舉動感到萬分可惜。
羊蹄踏著石磚發出聲響,她在城外徘迴。

這次她無法入城,為此她感到小小的遺憾,卻不曉得為什麼,小黑點在空中拉扯著細繩,她差一點因為不耐煩而鬆開手。

她翻開另一隻沒有被任何事物束縛的手,直視掌心,這副縮小的軀體已經失去靈敏的嗅覺,而她卻依然因草香與泥土的氣味而對這裡的一草一木感到熟悉,她喜歡這些氣味,更因為是屬於這裡的而更加喜愛。

她晃了一下頭,蓬鬆的黑髮隨之擺動,她思考著為何自己會喜歡這裡,或者該說,那裡面,有他在的地方。沒有得到答案令她有些氣憤,用力踏了踏羊蹄,喀喀作響引起路人好奇的目光,她瞪了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一眼,有著雪國特徵的捲角青年立刻落荒而逃。


她把小黑點交給守門人,一句話也不說就離開了,完全沒有理會守門人的各種疑問。
帶牠來到這裡,也算是一個交代,她不想再為這個碎片做任何多餘的事。

那只是他們的碎片。
有著生命卻沒有任何思考能力的碎片,在軀體形成的過程中分裂出來的碎片,連完整型態都沒有的碎片。



往外走了幾步,想到該回家的瞬間她用力踏了一下羊蹄。

不對,不該是這樣。

向來喜歡野外的她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非常奇怪,好像除了身體的變化,連思考方式都被改變,這令她很不習慣,她伸起手來摸摸自己頭側的羊角,尖銳而如砂紙般粗糙的觸感也和身為黑犬時的角完全不同,她的身體晃了一下,…也許,她對身心的劇烈變化遲鈍到現在才明顯察覺。


哼了一口氣,她決定想想快樂有趣的事好讓自己不被人類的任性影響,絲毫不在意自己就站在道路上,妨礙通行。

剛才那個守門人,看起來身材嬌小,卻能當守門人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她想起守門人那隱約從藍色帽子中探出來的頭髮,想起自己同樣有著呆毛的家人,她認為那三根芒草狀的呆毛一定能當成鞭子隨意揮舞,得以用來打退沒有護照卻想隨意進城的人。


她笑了出來,順著詭異路線思考的思緒卻被一股柔和的聲音打斷。


「好久不見了,羊小姐,終於見到妳了。」


羊角少女從城內小跑步出來,小小的喘息還沒平息就拉起她的手,看起來十分高興。
少女的聲音和她記憶中的一樣柔和,她身上的那股香氣也依舊。


「這是要給妳的喔,我在城裡找好久都遇不到妳,還迷路了好多次呢!
 還好今天有出城來…要是交不到妳手上就糟了。」


她低頭看了看被放進雙手的東西,一個沉重的小提籃,以及好幾顆好幾顆黃澄澄的水果,撲鼻的香味讓她了解那是檸檬。


「這是我朋友種的,收成太多吃不完,妳喜歡檸檬嗎?」


普通。
她只在心裡回答,少女卻完全不在意沒有得到答案,露出微笑。


「如果能喜歡就好了,如果不喜歡,也可以分給家人,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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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殺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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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訪者請先閱讀枯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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